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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愚蠢的晨間屠殺

第八章 愚蠢的晨間屠殺

「我說,為啥週末結束後一定要有朝會啊?」

「嗯?反正規定就是這樣子,痕你就不要抱怨了,你倒是應該感謝朝會讓你有不用在早自修睡覺的機會。」

「不,那才是糟糕的地方。」

聖玥痕語帶著抱怨跟著天雨遙走向位於學院最後面的的朝會集合地,說出抱怨之詞原因其一是自己覺得根本就沒避要浪費大把時間聽人講廢話其二是熾冥牙竟然還真的給他翹掉了朝會。

「牙那傢伙還真的給我翹掉了,乾脆我們兩個也一起翹掉好了。」

「不行!痕你什麼都好為啥就是這麼懶惰呢?」

「呃⋯⋯本能使之?」

「最好啦!」

痕你這個笨蛋!天雨遙在內心深處罵道,自己不是不知道痕的懶散,但熾冥牙都背負著罵名幫自己爭取到了與聖玥痕相處聊天的機會,真的很不想不了了之,但遇上他了卻不知如何開頭,只能跟著他的話語接續下去,心裏真的有點對不起現在正被罵到不成人的幕後推手。

「真是的,痕你就別⋯⋯嗚!」

正當兩人走進朝會場所的那一刻,天雨遙突然感到頭暈身體疲憊,在一旁抱怨的聖玥痕發現異狀,連忙纏扶住,以防自己倒地。

「還好嗎?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沒事⋯⋯我⋯⋯還撐得住。」

「嘖!開始有動作了嗎。」

聽不清楚對方在說什麼天雨遙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變的極糟糕,站著都有困難,自己現在能說話只是用意志力撐著。

過了五分鐘,所有學院的學生以集合到朝會的集合地,不過看到講台前站了無數的機械警衛手上的裝備都是真槍實彈,開始議論紛紛,正常的朝會決不會這樣。

「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但我只知道接下來有大事要發生了。」

天雨遙聽出聖玥痕的話語隱藏了許多事,那麼帶有壓迫的嚴肅語氣自己從認識他到現在都沒聽過。

「各位托羅斯學院的學生們稍安勿躁,我們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大家,當大家聽完這件事後請不要過度反應,一切將由校方和警方處理。」

聽著校長講出安慰人心的話,學生們看似安靜下來內心卻是十分不安,這是理所當然的,這就跟一個人會拿一把槍指在你頭上然後再跟你說我不會傷害你一樣根本不會有人相信他,不過現在聖玥痕可沒時間在內心吐槽這些事,原因在於接下來接過校長麥克風的人不是主任也不是警方,而是上周跟他發生過衝突的緝無峰以及他接下來所說的話。

「各位!我相信在場的所有同學應該都知道暗夜騎士團是多麼惡劣卑鄙無恥,從三年前那場悲劇後便不斷到處作亂砍殺著無辜的人民!像這種組織的人別說跟他在同一個場所就連跟他對上一眼也不應該!」

「那不是緝無峰嗎?再發神麼神經啊?」

「不知道,可能上氣輸給那睡魔聖玥痕之後腦袋部正常了吧~」

「也許喔,不過那些機械警衛跟校長那緊張的表情是為啥啊?」

「不知道唉~繼續看下去吧!」

台下的學生看到學霸神情激動的在台上講著口沫橫飛完全不以為意,先前那緊張困惑的氣氛煙消雲散,反觀聖玥痕和天雨遙兩人與現場的氣氛呈現反比一者虛弱無比要不是身旁有人纏縛著她恐怕早已倒下,而纏縛她的人則是感覺到了什麼危險,一臉嚴肅的東張西望,像是在堤防某種事物。

至於台上那位激動的演講者看著台下那些不把自己的話當成一事的人並不怎麼在意,重要的是自己的目標已經知道自己被鎖定這就好了,剩下的交給赫萊克處理就好了。

「說到這恐怕還是有人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吧!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們托羅斯學院有暗夜騎士團的人潛伏在此!」

語一出,鬆散的氣氛瞬間180度大轉變,所有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你看我我看你像是要找出這潛伏之人,看到台下反應如自己所料緝無峰不經興奮的露出微笑,說出那關鍵的最後一句話。

「各位別擔心也別互相猜忌傷了友誼,我已經掌握證據知道是誰了,此人就是「大家快趴下!」什麼!」

就在緝無峰要說出人名時,聖玥痕發出吼叫打斷了自己說話,隨即台下的機械警衛手中的槍開始朝著手無寸鐵的學生掃射,瞬間整個朝會集合場哀鴻遍野死傷無數,自己呆站在台上這跟自己所想像的完全不一樣自己是要手刃那暗夜騎士團的成員聖玥痕,但眼前這副屠殺地獄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緝無峰陷入混亂之時自己耳邊傳來不知低沉的呢喃,使得自己雜亂的思緒一一消失,唯獨一件事不斷的在他腦內不斷放大,直到占滿整個意識。

「聖! 玥! 痕! 我要殺了你這叛徒!」

隨即,衝向目標所在。

而在一片死屍中,聖玥痕緩緩起身確認自己使否有受傷並察看天與遙的情況。

「咳咳!遙你沒事吧!」

「我......沒事。」

「別逞強了,怎麼看都是有事。」

在機械警衛開槍的前一刻聖玥痕將自己與天雨遙押向地面逃過了便持馬蜂窩的命運,不過起身一看,遍地都是殘缺的屍骸,被鮮血染紅的雜草,帶有絕望的悽慘悲鳴和瘋狂徒殺師生的機械警衛,眼前這副景象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聖玥痕慶幸身旁的女生現在因為體虛而無法起身換顧四周不然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一定是她把今早和昨晚的食物全數交灌給這些雜草。

「遙,照我說的做,閉上眼什麼都不要想,直到我說張開眼再打開。」

「好.....拜託......你了......」

「那麼,能請你讓開嗎?我實在不想動武。」

聽到天雨遙的答覆聖玥痕看向前方,站在自己身前的是手持刀刃的機械警衛,原是白色的機身早已染紅,刀上殘留著肉塊可見刀上已有多少亡魂,不過那有機械聽得懂人話的,二話不說直朝聖玥痕衝去。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民間機械警察的機能有多不良吧![強化˙三重]」

雙手浮現三重魔紋的聖玥痕冷眼看相迎面而來的敵人,機械警衛直朝頭部猛然砍去,聖玥痕用手被打向刀的側面使其刀軌偏掉隨即朝身驅破綻大開的機械警衛一記憾心擊,隨著身軀零件因衝擊飛散出去,對方就這樣倒地,而勝利者則一臉冷漠像是在嘲諷這**控的可憐廢物。

貌似是機械之間有所感應,這一瞬間所有的機械警衛看像這摧毀自己夥伴的兇手,停頓不到半刻隨即蜂擁而上,準備將這名學生殺個片甲不留。

「嘖!要跑了,抱緊我別咬到舌頭了。」

「唉?呀啊!」

說完聖玥痕立即以公主抱的方式將天雨遙抱起使出剎那之刻欲一舉逃出這死屍遍地的死亡之地。

「閃開!我沒時間跟你們這些魁儡玩。」

縱使使出剎那之刻,仍無法眾多擺脫機器人的圍殺,很快的刀刃襲向聖玥痕脖頸,聖玥痕使出無蹤步以毫釐之差躲過斬首的命運隨即側腳一踢將砍殺自己的凶器從對方手上踢掉,就在喘過一口氣後馬上感到後方有無數東西逼近,不用確認自己也明白那是子彈但現在自己雙手抱著人無法抽出兵器對方又是近距離開槍自己使出剎那之刻之前早被射死了,現在的選擇只有等死和丟下天雨遙不管大開殺戒,就在自己陷入遲疑之際,一道人影與九把光劍竄入自己與子彈之間,人影伸出右手光劍隨著右手互相交錯形成一個劍盾擋下所有會傷害到聖樂痕以及天雨遙的子彈。

「難得看你這麼狼狽呢,怎麼?有女生讓你抱著就變弱了?」

「哈!保護學生不是老師的職責嗎?怎麼這麼晚來?」

「你這小子能不能說點感恩的話啊?」

「廢話少說,麻煩你開個路,我不能讓遙在被這結界吸取更多魔力了。」

「唉,我了解了不過麻煩你盡量趕回來,這怎麼看都是你們騎士團的事。」

說完源詩羽看準堆方槍械換子彈時右手握拳往後縮,劍盾隨即開了個同心圓成了劍環,中心凝聚著極為強大的魔力,在一旁的聖玥痕則將全身力量放在腳上,準備看準時機衝出殺圈。

「去吧!聖玥痕![劍之聖奏‧散華沖]」

隨著這句話強力的魔力炮自劍環沖出,一擊便開出了出口,聖玥痕不放過這機會,一次使出六次剎那之刻,衝出了機械警衛的包圍網,對方見狀隨即趕緊追上漏網之魚,卻被突然插在眼前的光劍阻擋。

「不行喔,我可不能再讓你們追殺我的學生了,以我身為導師和聖奏騎士團之名起誓,我將再次阻擋你們。」

另一方面,脫離包圍網的兩人在距離集會廣場二十公尺的地方停下暫作休息。

突然,聖玥痕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轉向聲音來源一看,來者正是逃掉朝會的幸運鬼熾冥牙。

「痕!遙!你們倆都沒事啊!」

「不然要有事嗎?你來的正好,麻煩你現在立刻將遙帶離學校前往最近的醫院,她被吸去太多魔力了。」

「哈?吸取魔力?」

「別管那麼多做就對了!」

「好好,那你呢?不跟我們逃嗎?」

「我被人盯上了,現在跟著你們只會讓你們遭遇危險而已。」

「你在說甚麼瘋......我知道了,你要活著回來啊。」

原要責罵說出瘋話的聖玥痕的熾冥牙,看到眼前十公尺處有一名行走顛瘋呼吸急促自言自語的人,一看就知道此人離變成瘋子不遠了,不過這人眼睛卻死盯著聖玥痕,像是他是自己的甚麼仇人似的,看到這熾冥牙便了解聖玥痕的用意頭也不回的帶著天雨遙朝學院出口奔去。

「你還真有耐心啊!竟等他倆走了才繼續走過來,看來你的禮儀有變好喔,緝無峰。」

聖玥痕朝眼前這個顛顛瘋瘋的緝無峰出口嘲諷,對方貌似沒有什麼反應,恐怕已經瘋到聽不進人話了。就在聖玥痕如此判斷時,緝無峰瞬間衝到自己面前二話不說就是附有強化˙五重的直拳朝胸口招呼,聖玥痕連忙雙手交叉並一樣釋出強化˙五重防禦。

「嘖!力量變強了,果然瘋子都是靠蠻力了。」

「殺......殺......殺了你!聖玥痕!」

雖著癲瘋的言語,緝無峰從空中抽出了一把細長的長槍直朝聖玥痕刺去,聖玥痕以直覺反應用強化過的左手與長槍硬碰硬,瞬間長槍刺入皮膚緊接著將骨頭貫穿,血管與肌肉組織隨著刺入的長槍一並捲起脫離了原本的位子,強化的右手就如同切豆腐般的與身體的主人脫離了,聖玥痕大驚以強化˙五重的魔法與冷冰器相對應該是自己有利的然而自己的左手臂卻輕而易舉的被刺斷,那麼那把武器就覺不是身麼訓練或者學院專用武器,不是魔科器就是神代遺產這兩個,然而最令自己驚訝的不是左手臂斷掉,而是對方的魔力。

「哈哈哈,訝異嗎?我沒有瘋,你的左手臂斷掉訝異嗎?誰叫你要讓我這麼難堪,這就是給你的教訓!」

聽著對方狂妄的叫囂,聖玥痕冷靜以對,冷眼的看著對方說道。

「訝異?確實有那麼一點,不過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可以,就當作是你死前的遺言吧!」

現在就認為自己贏了未免也太狂妄了,聖玥痕在內心嘲笑道,外表卻是一徹的冷漠,像是戴了一副面具一樣,看不出任何變化。

「你就為了殺我而佈下這種局?用機械警衛殺死所有學院的人,未免太過狂妄無謀了吧。」

「做這種計劃的人並不是我,我只要對你報仇就好了,其他的與我何干?」

「即使是老師和你的跟班也無所謂?」

「那種沒實例死在機械警衛手上的人根本無所謂。」

「說的還真是自信啊,那麼那把槍呢?看那魔力流動量那應該不是魔科器吧。」

「這是你這種廢物一輩子無法到手的武器,這可是神代遺產[二式破魔槍],它可將所有魔力破壞掉,你的左手臂就是這樣斷掉的喔!害怕嗎?一定害怕吧!害怕與我這人做對,我看得出來你在發抖,你在害怕了,對不對啊!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眼前時而冷靜時而瘋的緝無峰,聖玥痕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只將右手伸向半空中,右手隨即被團團黑霧包圍,注意到對方動作的緝無峰停止狂笑,隨即使出剎那之刻來到聖玥痕面前,朝著他的左胸口來一槍終結他的性命。卻見聖玥痕快了一步,將身體往後仰躲過這致命一槍,接著翻轉全身,使腳彈起踹向堆方握著兵器的手臂,欲將它踢到骨折,緝無峰見狀連忙將武器鬆手,此時攻擊結束站穩身子的聖玥痕右手一抽只聽鏗的一聲右手的黑霧散去原只帶著手錶的右手如今已換上一個由黑色皮革製的樸素手套上面裝備著以亮出劍芒呈現鋸齒狀的臂刃。

「物件調換嗎?但這樣有如何,失去一隻手臂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這可難說喔。畢竟你是假的嗎。」

說完,聖玥痕瞬間從緝無峰眼中消失。

「在你身後喔。」

聽到聲音回頭劍刃卻早已入體,緝無峰發出叫聲,凝聚魔力在手中要將對手打飛,對方卻又瞬間消失只留下已脫離手套的鋸齒臂刃插在自己身上,留下劇烈震痛,緝無峰強忍痛楚將它拔了出來,傷口隨即癒合,看到自己的身體,緝無峰自滿的叫囂。

「你只有快而已嗎?來啊!不管來多少次我都復原給你看!我可是蒼嵐騎士團的人啊!」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瞬間緝無峰感到自己的背部受到衝擊,整個人往前飛去,在即將觸地時又受到衝擊飛向旁邊的牆壁,就在要撞上之際,又被衝擊及向另一旁的牆壁,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到耳邊傳出一句話。

「武之暗夜‧十六獄葬」

再回神身體已被衝擊擊向天空,而在天空中冷眼看著他的人正是出招者聖玥痕,隨著瞬間的詫異,身體隨著襲來的踢擊狠狠墜地,鑿出一個大洞。

「在此跟你更正一些錯誤觀念,首先那武器並不是神代遺物,只是劣著的仿製品罷了,況且神代遺物並沒有二式破魔槍這麼白癡的名字,再者你並非騎士團之人你只不過是被人誆騙罷了。」

緩緩著地的聖玥痕走向正在以緩慢速度恢復那殘破身姿的落敗之人,說出對方傲慢的真實真相。

「你說……甚麼!」

「還不懂嗎?那我就說白一點好了,你被利用了,你根本不是騎士團的成員所用的武器也只是仿製品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腦袋比別人好一些卻跌入陷阱的笨蛋而已。」

「不可能!我身上的自癒能力正是作為蒼嵐騎士團成員的證明!況且我身邊也有信使協助我!這次就是他策畫的!」

「你說證明?那不過是支配者眷屬給你的部分能力罷了,你真的有到過蒼嵐騎士團本部去嗎?有見過蒼嵐騎士團的首席嗎?」

說著聖玥痕不拿出不知何時藏在懷裡那早已斷掉的左手臂將它對準斷裂處,血管頓時從斷裂處冒出與手臂相接,不到三秒聖玥痕的左手已完全接回去了,看到這一幕的緝無峰瞪大了雙眼彷彿看到不可置性的景象似的。

「這樣你明白了嗎?自癒並非蒼嵐騎士團的特有能力,很可惜你所有自信的地方都是錯誤的,你對的地方大概只有你猜到我是叛徒吧!」

「不可能!你騙我!一定是你騙了我!我要殺了你!證明我是對的!啊!啊!啊!」

隨著吼叫聲地面傳來劇烈震動,隨即無數巨大藤蔓從聖玥痕周圍地面竄出一舉擊殺眼前這名危險的獵物。

「吞噬一切吧!芬里爾!」

隨著冷淡的語言聖玥痕周圍出現紅色颶風將藤蔓和聖玥痕全數吞入,面對突如其來的颶風藤蔓像是有意識地聽在颶風周圍靜觀其變,而緝無峰則可感受到那颶風充滿著不詳的魔力,令自己冷汗直流。

「這是……甚麼東西。」

隨著颶風消散,佇立在緝無峰面前的已不是身穿制服的聖玥痕,而是身穿漆黑風衣內著黑色戰鬥服裝手持外型兇悍鮮紅的劍的暗夜騎士團之人。

「你手上那把武器……是甚麼……為何散發出的魔力跟我得這麼像。」

「連這也不知道啊你也真是可悲,這就是神代遺物,你會有那種魔力,代表你所接觸並給予你能力的人並非騎士團之人而是支配者的下屬啊。」

聽到這句話緝無峰發出陣陣笑聲越笑越大聲,越笑越大聲,到最後以咆嘯的笑聲最為信號,無數藤蔓再次從地底竄出,再度殺向聖玥痕。

「瘋了嗎?還是終於被奪走意識了?」

面對襲來的藤蔓聖玥痕看也不看隨性地將其打落,彷彿眼前的阻礙全是兒戲似的,看到如此場景,緝無峰發出如鬼般的吼叫臉上浮出青筋雙眼紅腫留出血淚,這正是魔力枯竭的前兆,但他以不管此事了,甚麼支配者他都不想管了,他現在內心只有一個想法,把這全盤否定自己的混帳殺掉!

「執迷不悟嗎?還真是可憐啊。」

「殺了你!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緝無峰將全數魔力是放在槍上準備一槍將眼前的混帳解決,藤蔓像是感應到他的想法一樣,集中再一起形成了一把巨型槍朝聖越痕快速襲來。

「面對你,我連使用劍之暗夜都懶,雖然剛剛用了一招就是了。」

鮮紅的劍刃像是在回應主人的話語般再度散發出不詳的魔力,纏繞著自己以及持有者,聖玥痕停下腳步側身面對敵人右手將劍水平舉到臉龐左手撫著劍身,身體重心向下,就在藤蔓巨槍將要接觸到聖玥痕的那一刻,一陣疾風急掃伴隨著鮮血和撕裂聲這場可笑的戰鬥已粉碎的藤蔓巨槍和身軀斷成兩截的緝無峰畫下句點。

「真是亂七八糟的戰鬥......連自己被奈克提托控制都不知道,你還真不是普通的可悲啊。」

「少在那邊跟屍體對話,你也解決得太慢了吧。」

聖玥痕背後傳來嘲笑的語氣,自己沒好氣地轉頭過去,正是是自己騎士團的成員,也是把這些麻煩事給他的渾蛋。

「你也拖太久時間了,你知道為了等你我還被他砍斷一隻手嗎?」

「反正接回來了不是嗎?」

「你這傢伙……算了,結界都處理完了嗎?」

「當然,沒出處理完我就不會來這邊幫你切斷對方對緝無峰的魔力連結了。」

「那這邊就交給你收拾了,我要去解決一些事。」

「甚麼事?」

「把真正的叛徒給抓出來啊,反正我也差不多知道是誰了。」

說完聖玥痕一溜煙的再度跑回超會的集合場地,留下自己的隊友在原地。

「真是的,都是我在幫忙收拾殘局,算了,他自己一個人處理應該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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